母亲的死亡真相110
时间:2024-11-04来源:网络
(一)
我叫陆宇,他们都叫习惯我小宇,今年二十四岁。
我的家庭只有我和我父亲两个人,话虽如此,但是自从我有记忆以来,父亲
几乎整年整年的跑在外地打工,他是个包工头,钱赚的不少,但是我们父子俩却
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有时候忙起来就连过年也不回家,不过他每个月倒是会准
时在月初那几天朝我的银行卡上打钱,每次都是几万几万的打,这也导致了我对
金钱的概念似乎相当模煳,我能在初中的时候就请同学吃饭一晚上花掉几千块,
也能在高中追喜欢的女孩子时就送她上千元的项链和口红。
所以同学们大多都喜欢和我玩耍,我也乐得收了许多所谓的小弟。每到放假
的时候,他们就喜欢整天跟在我屁股后头,像许多牛皮糖一样黏在衣服上,甩都
甩不掉。
直到有一次我去路口找我当时的女朋友小丽,这些看不懂三四五六的小子依
旧跟在我屁股后面,我朝他们发了火,又朝他们脸上放了个惊天响屁,他们才乖
乖离开。
对于我来说,每次开家长会的时候,别人的座位上都是他们的父母,而我的
座位上永远都是我一个人。他们的父母看见我都对我点点头,我知道这是因为他
们的小孩总是跟着我玩的缘故。但是每次等我去上厕所的时候,他们总是交头接
耳的讨论我家庭的情况,一些年纪大的人总是会一边抽烟一边叹气道,【小宇是
个苦孩子啊。】
对于他们这样的想法,我并不认同。我反而觉得没有家长的管束,我可以更
加自由自在的生活,因为每次到晚上,村里总有不肯睡觉而被父母呵斥的声音传
出,而我那个时候却依旧能穿着拖鞋啪啪啪奔跑在村里的每个路口。
我有时唯一会感到难过的时刻,是在看到阿宝帮我洗衣服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年纪还小,阿宝是父亲找来照顾我生活起居的女人。她是个聋哑
人,身宽体胖,长的也不好看,但是干起活来总是一丝不茍,井井有条,而且为
人善良,手脚干净,每天他总是会和鸡鸣一起来到我家叫我起床,晚上总是等犬
吠了才离开。
有时候放假中午我回家,看到阿宝佝偻着身子在大门口井边搓洗衣服的时候,
我心里突然就会想起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在我六岁那年去世。
那个时候的我还懵懵懂懂,我就记得那是个秋天。天还不是很凉,大概是九
月的天气。
我在外面玩耍回到家已经是傍晚,走到院子一看,发现屋门紧闭,家里一个
人都没有。
按照平时这个时候我妈应该在家里给我做饭了。
我也没有钥匙,我在屋外待了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天渐渐暗了下来,我感
到肚子里开始咕咕乱叫,对黑暗的恐惧感和肚子的饥饿感向我同时袭来。
这个时候我父亲的好朋友阮平叔叔的老婆来了。她拿着手电筒,走到我家院
子里的时候照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我。
我在家里见过她几次,知道她是我爸爸朋友的女人。
而她明明看到了我,却站在院子好一会,才走近我,对我说,【孩子,饿了
吧,我带你去我家吃饭。】
提起吃饭我精神一振,那个时候我已经饿的将其他的事情抛在脑后。
我只是隐约察觉到这个女人用右手拉着我走向她家,而在半路上用另外一只
手时不时,抹着眼角,偶尔还带着吸鼻子的声音。
我在阮平叔叔家待了两天,每天他老婆都会给我做很多好吃的,但是那两天
我没有见到阮平叔叔回家。
直到第三天的早上我睡的正香,他老婆很早就叫醒我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并且一直轻声轻语的告诉我,到了那里要我不能哭,也不能发出大喊大叫声音,
如果我能做到,晚上就给我做鸡腿吃。
就这样我来到了镇上的殡仪馆。
我看到妈妈面色祥和的躺在中间,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看了看人群,在人群中发现了阮平叔叔,我正要去叫他,我的嘴马上被他
老婆捂住了。
就这样我懵懵懂懂的见到了母亲最后一面。
到了中午我又跟着一群人来到了我家。一路上阮平叔叔捧着我妈妈的一张遗
照,走在第一个,边走边朝围观群众解释,老陆在外地实在赶不回来,所以就托
我这个朋友代劳了。
我发现那个时候她老婆低着头,脸色涨红,握着我的手也更紧了。
到了我家的院子里,我发现挤满了人,那些人捧着一碗豆腐饭正一边吃一边
有说有笑。
阮平叔叔走到屋子里,将我妈妈的遗照一放,就开始进我家厨房盛豆腐饭去
了。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一阵难过,我先是鼻子抽抽两下,然后长大了嘴巴。
阮平正好盛了满满一碗豆腐饭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我张大了嘴巴,连忙朝他
老婆使眼神。
他老婆反应也很不错,在我发出声音前就捂住了我的嘴巴。
阮平大口大口的吃着豆腐饭,于是我本来应该发出的大声哭泣变成了小声啜
泣,同时又被他大口吃饭发出的咀嚼声压过。
他老婆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晚上的鸡腿还要吃么】
听到这里,我马上就不哭了。
直到有一年过年,父亲回家,给我带来了那个时候只有城里孩子才玩的PS
游戏机和电动四驱赛车。而我却在那天晚上的餐桌上鬼使神差的放下了筷子,说
了一句,我想妈了。
他也放下了筷子,但并没有回答我,而是默默的走到院子里点了一根烟。
第二天一早,他留下了一些钱和一封信就离开了。信上说我这样下去也不是
办法,他已经托了当地的一个朋友,为我在镇上介绍了一份工作。
这个时候我高中已经毕业,反正每个月有几万块的来源,每天我就无所事事
的游荡。以前跟着我的一些小弟,很多都进了附近的工厂。
有时傍晚时候我和他们在村口遇到,他们也不再和我打招唿了,而是开着电
动车装作从来不认识我的样子飞快的加速驶过,扬起一地的尘土洒在我的外套衣
服上。
也许人是应该有个工作,不然就算你自己感觉生活的不错。但在其他人眼里,
不干活的人根本就算是废物。
于是我拿着父亲留下的信上的地址,来到了镇上的一家装修公司。
公司规模不小,除了底层,还有个三层的楼。
三楼的最里面的一间是老总的办公室。
老总姓李,大概不到五十岁的样子,但身材和脸型都保养的很好,看得出经
常锻炼。
他看了我的信之后,用一种很惊讶的目光浑身上下打量着我。
我第一次被人用这种眼神从头扫到尾,更何况还是和个我父亲年纪差不多的
男人。
一时间我心里发毛。
李总倒是很和蔼,他笑着说,【小陆,你不要紧张。这样吧,我和你爸爸也
算是神交已久,你想做什么工作,那你挑一个。】
他边说边指了指墙上的广告牌,那里贴着公司的各种职务介绍。
照他这种意思,这是要我直接选工作了!
我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就问,【你不是我爸的朋友么怎么说神交已久】
李总摇了摇头,用手敲了敲放在桌上的信,告诉我说,我这工作是他的好朋
友阮平介绍的,他不能对不起朋友。
这下我明白了大半。
李总和阮平是非常好的朋友,而我爸又是和阮平是好友,所以我爸拜托阮平
帮我介绍工作的时候,阮平作为类似中间人帮我介绍了李总这里的工作。
可惜我还是有点疑问,我一没本事,二没学历,他又和我爸不认识,哪有我
一来就叫我选职位的道理
无论如何,我在装修公司里开始工作了。
我还是没有敢选职位,不过李总最后安排给我一个清闲的工作,我只要每天
朝玖晚伍来公司报个到,其他的时候在公司想干嘛就干嘛,也不给我安排职务。
于是我依旧很空闲,每天来公司不是去二楼的会议厅里打盹,就是去楼下言
语调戏前台小姐姐。
她们有一搭没一塔的和我说着话,但是眼睛的那种轻蔑的感觉是掩盖不住的。
你不就是靠着李总的关系么。
好像就是这么个意思。
工作让我找不到任何的任同感,我有时候感觉我只是一只放养鸡变成了一只
家养鸡,其他依旧什么都没有改变。
阮平叔叔有时候会来公司找李总谈事情。
阮平叔叔我很久没有见他了,好像上一次见他的记忆还是停留在那碗热腾腾
的豆腐饭上。
不过这也正常,听说阮平叔叔最近几年做汽车配件的生意,发了一笔大财。
在镇上和市里都买了房子,已经很少回村里了。
李总和阮平叔叔谈话的时候,总是关起办公室的门,好像在谈论什么机密一
样。
撇去两人的朋友关系不谈,一个做汽车配件的和一个装修房子的之间,能有
什么不为人知的机密
时间过的很快,我春天时候来到公司,转眼就到了夏天。这是一年里最热的
时节,却是一年里装修公司最不景气的时候。
因为天气炎热,雨水增加,湿度偏大,很多业主都选择跳过了这最热的两个
月,到了初秋再继续装修。
公司旗下的装修队干起活来,也像八月里村口的大黄狗,无精打采极了。
李总很难得的给了我大半个月的假期,我很开心,意味着这段时间我又能够
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奔跑了。
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正是这大半个月发生和了解到的事情和真相,几乎改
变了这故事中所有人的命运。
(二)
故事的转折发生在我放假的第三天。
那天一早我出门去镇上上网,中午回来的时候鬼使神差的走了村南边的口子,
原来我一直是从村北边走的。
正好这条路经过阮平家村里的屋子。我原本以为这房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应该院子里估计是杂草丛生,屋门的锁恐怕都已经是锈迹斑斑了。
但是没有想到眼前我所看到的景象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房子被完完全全的重修过一样,屋子前面的院子已经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
片比之前更大的平台,台前大概有十几层台阶,大门前多了座小小的人工喷泉。
整个房子看起来就好像地基被擡高了一层一样,虽然房子依然是和村子里其
他楼房一样都是三层,但是看起来就像是四层楼这么高。
有钱真是好,乡下房子都能搞的像电影里看到的外国建筑那样。我不禁暗暗
惊讶。
这个时候我眼睛瞥到了停在一边的轿车。咦!这不是阮平叔叔的车么他有
时候来公司找李总,就是开这辆车过来的。
难道阮平叔叔在家
我内心充满了疑惑,同时好奇心大起。
我来到一楼的窗户边,用手掰了掰铝合金窗的边角。果不其然,农村的房子
一般窗户很多,所以难免总有几扇窗的插销没有插好,这就给了我可乘之机。
我双手搭在窗沿,用力一提身,一下子就窜到了屋子里。
看起来这是底楼的一个茅厕间,城里人都习惯叫做卫生间。我轻轻拉开了门,
朝客厅里扔了两块刚刚在路边捡来的小石子。
这招叫做引蛇出洞。农村里很多人家都养家犬看门,像阮平这样常年不在的,
更加有可能养只猎犬看家护院。
不过我的推测看起来是错误的,因为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来到底楼客厅里,这和我模煳记忆中当年来他家时候的看到的场景似乎有
所不同,看起来屋里内饰几乎都重新布置过。
我轻手轻脚的仔细扫查了一遍底楼,确定这层没人。我又慢慢走上二楼,二
楼的布置倒是和普通的乡下住宅一样,只不过风格迥异,充满了外国气息。
二楼似乎也没人,那就只有三楼了。
不过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小细节。楼梯的扶手上没有一点灰尘,看来经常
有人来打扫。
我又屏住唿吸,走上三楼。三楼是个小平台,左右都是房间,中间平台上摆
着各种各样的锻炼器械,在过去就是小阳台。
这个时候我突然听见一些微小的声音从左边房间传出,我轻轻来到阳台,那
里连接着房间的窗户,只要房间里窗帘没拉上,那屋里的情况我将看的一清二楚。
我靠着阳台壁的外落地窗坐下来,悄悄探出头朝屋内望去,里面窗帘倒是拉
上了,但是正好留出了一道小缝,没有拉严实。
我偷偷从这条小缝朝房间内瞧去,结果屋内的情形差点让我失声大喊。
屋内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子正在帮一个躺在床上的男子口交。女子我只
能看到侧脸,不过看起来应该很年轻。
那个男子因为躺在床上,所以脸看不清楚,但是他的身材肌肉线条明显,看
来肯定是个健身达人。
我第一次看到现实版的春宫戏,不禁血气上涌,脸红过耳,下面的东西也涨
了起来。
正在这时,那个男子突然翻了个身,那个女人站了起来,朝向我这面。那个
男子站到他身后,将那只大鸡巴插入了女人的下体。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这个女人的脸,惊讶无比。
这不是我们公司的前台小朱么!!!她怎么会………!
等到我看清楚后面那个男人的时候,更加目瞪口呆。这个男人正是这座宅子
的主人,我爸的好朋友阮平叔叔!!
他们两个怎么会搞在一起我记得小朱是有男朋友的,他男朋友经常来接她
下班……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而此时屋内传出的声音的更加让我心绪不宁。
阮平从后面抱着小朱,一只手不老实的揉搓着小朱的乳房和奶头,下体快速
的前后冲击,撞击着小朱的身体不住的颤动。
【啊啊啊……好厉害……好……大……,阮总,我要……快要去了……】
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实在不敢相信以上这些话语是从平时我在公司在她面
前开句黄腔都能羞涩的面红耳赤的小朱的口中喊出来的。
不仅如此我也没有料到,小朱的身材居然如此有料。一对白皙剔透的乳头被
阮平玩捏着,身材丰满匀称,一双美腿修长有致,脚上一双紫红色的高跟鞋,更
显得诱惑动人。
只见随着阮平叔叔的抽插越来越勐,小朱脸上越发红润,口中不住喊着,【
不行了,不行了……】下体伴随着勐烈的撞击,一股水流随着美腿流淌而下。
我看得口干舌燥,但我的脑子还是清醒的,知道再看下去就要陷进去了,我
连忙收敛心神,慢慢站起来,准备退出去。
尽管我努力保持镇定,但似乎还是受了很大影响,我退到三楼平台的时候,
一不小心就碰到了放在地上的健身器械。
「当」的一声,发出钢铁金属的声音。
接着只听见屋内阮平警觉的叫了一声,【谁!】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大事不妙,我下意识就要往楼下跑,但就这一瞬间我
脑海里有个声音清晰的告诉自己,不能往楼下跑,现在我和他们两人只差一道门
的距离,如果往下跑,跑得慢就会被发现。如果跑得快,那肯定会发出较大声音,
也逃不掉。
电光火石之间,我做了一个无奈而又冒险的决定,马上回到小阳台上。
我刚刚回到小阳台,就听见阮平从房间里出来的声音。
阳台角落上有个水池,下面有个矮小的柜子,正好能容纳一个人蜷缩的身子,
幸好我一点都不胖,我赶紧躲到柜子里,刚刚把柜门关到一大半,大概还有一个
大拇指指宽左右的距离的时候,阮平已经来到了小阳台上。
我不敢再继续关门,害怕发出这么一丁点的声音也会被觉察。毕竟我们现在
的距离说起来其实还不到五米,这样的距离,他如果仔细盯着柜子看,肯定是会
发现端倪的。
一时间我吓得冷汗直流,浸湿了背嵴。
阮平站在阳台口,我这才发觉他的浑身上下肌肉简直不比健身教练差,像我
这样的小子他一个能抵我三个。更可怕的是他跨下那根鸡巴,简直已经不是大,
而是有点恐怖了,目测绝对不会少于三十公分,再说直径的话,恐怕一个拳头都
握不住。
【这真的是一个快五十岁的人么难怪小朱拒绝不了这老男人的魅力。】我
这样想到。
还好阮平只是在阳台口左右扫视了一圈,就退回房间去了。只听见小朱说话
的声音,【怎么了有人吗】【没有,可能是听错了吧…………唉,这人上了
年纪,干啥啥不行了。】【讨厌啦,阮总,刚刚还干的人家要死要活的……还说
这话…………】接着就是一阵微弱的拥抱亲吻的声音。
我趁机熘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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