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挠08
时间:2024-11-06来源:网络
(八)亲子捆绑治疗看看那捆细麻绳,再看看我,妈妈的脸难得的红了:「呸,你是变态吗想跟自己老妈玩捆绑」「……妈妈你这么想让我好伤心,可怜我忠孝双全,君子坦荡荡。」「你那是淫荡的荡!」妈妈摇头不肯:「老娘信你还不如信自己,我就打七天七夜牌了……怎么一个个的进来就闪难道老娘是开黑店的」我凑过去看看阿妈的屏幕,说:「一个妖精独上西楼这又是什么几十年的老歌的歌词吧」「怎么」「以今时今日的形式,想找牌搭子就要扮小女生,我帮你改个ID先!」我插手替妈妈改了个ID:「TFBoys一生悬命」。「TF Boys 是什么」「偶像吧,我也不知道——我可不是喜欢娘炮的变态。」这ID是陆君前几个月用过的,那变态恶婆娘其实也只是追星高中生的岁数,只是她不是拉拉吗妈妈问:「那你怎么会想到他们的」我的额头开始出汗了:「在微信上见不少人用——其实我也不是在微信上泡傻瓜小女孩的变态……」话音未落,已经有三个闪闪发光长发飘飘的QQ秀帅哥杀进来占满了桌子,妈妈兴高采烈地开打,对我的念叨充耳不闻。我良心发作,自高奋勇给妈妈烧水泡茶,等水开的时候坐在沙发里犯困,想抽根烟提提神,忽然想起早上找打火机时隔着裙子摸妈妈屁股的手感,勐地精神一振,跟着又自觉变态,再打电话给小安。小安那边一片闹哄哄的音乐声。「你在干嘛别告诉我现在高考补习还补音乐课。」「要你管」「亲爱的小安,干嘛呢」「跟朋友在外面唱K.」「那有什么好玩,不如来我家跟我玩」「没心情。」「乖。」「尤振强,你不要脸!你下午刚刚……睡了我妈,晚上怎么好意思来找我」日,我居然把强奸她阿妈的事情忘了,回来之后尽想着我阿妈了,不行我现在身患重度精虫上脑症,必须找个女人出出火绝不能再想阿妈这种生物!「小安,那个录像是一场误会,我就是想当面向你解释清楚啊。」「跟你阿妈解释吧!」「可不可以不要提阿妈……」电话挂了。水开了,我从妈妈自己喝的几罐茶叶中随便抓了把先过一水,然后放进紫砂壶,把壶装满水,闭着眼拿进办公室放在桌上。妈妈笑着说:「还是你贴心……死小鬼你跑什么」她话音未落,我已经冲回前店,蹿到行军床上。赶紧睡觉,赶紧睡觉。好容易睡着,就听到咣当哗啦一阵乱响,进办公室一看,妈妈在电脑前打盹,打翻了茶壶。我一边帮忙收拾一边劝她别硬撑了,妈妈死鸭子嘴硬让我去作双份咖啡给她。我索性双手插入她腋下,把她拉起来,拦腰抱着拖进客房。这个姿势有点暧昧,软玉温香抱了满怀,手背蹭着妈妈乳房的下缘,鸡巴时不时撞上跟那弹力十足的大屁股,但我这会儿太困了,别说是蒋白玉,就是抱着泷泽萝拉珍妮佛劳伦斯我估计……那还是先上了再说吧。客房里一张大床放在窗下,把妈妈放在床上,我闭着眼往外走。妈妈说:「说起来你刚刚那个主意也有点道理。」我闭着眼站住,晃晃荡荡地说:「不要吧,当心我心怀歹意。」「小气,说你一句就这样记仇。」「不敢不敢。」我微微睁开眼,拿过绳子走到床边问:「怎么捆法大字呢还是一字」「一字你当老娘是杂技演员吗」「我说的是阿拉伯数字的1 ,就是双手捆在一起。」妈妈在床上自己试验了一下两个姿势,说:「那就1 字吧。」她躺到床的外侧,举起手,手腕抵到栏杆上。我摸摸绳子,这绳子手感很细,应该不会痛,就先在妈妈两只手腕上缠几道。我妈妈是丰腴型的,绳子勒上去,白嫩的肌肤凹下去一点。我小心地问:「痛不痛」「不痛,你别勒得太狠就好——也别太轻了,不然我睡着了可能会挣开。」我把她双手往床头捆,妈妈抬高了手,胸前一阵汹涌,我俯身站在床头,可以从睡衣开口处看到半个胸部,只见白浪滔天,我瞬间不困了。妈妈又担心起来:「楼上还住着两个黑鬼呢,半夜里下来强奸老娘怎么办」我赶紧劝说:「外国人审美眼光跟中国人不同,在他们眼里,陈二奶那样的才是美人,你最多算庸脂俗粉。」忘了说了,陈二奶漂亮得有限,她祖籍广东,长着一张岭南式的瘦脸、高颧骨、线条生硬,好处是眼睛大,身材修长,脸小五官清晰所以上镜,在电视上倒比本人好看些。加上本市的前父母官是个从江北乡下爬上来的土鳖,没见过什么世面,就把陈国手捧成了一奶之下万奶之上的二奶。我妈跟陈二奶正相反,她是鹅蛋脸小鼻子、照片永远没有本人好看,凑近了剥开看看摸摸,才知是雪雪白的宝贝。我越来越想摸了。妈妈想了想,说:「说的也是,你继续捆吧。」我心里一阵激动,把妈妈的双手捆上床头,妈妈的领口上移,什么都看不到了。我此时已经欲火上头,灵机一动说:「你这样太热,别风疹没好又生痱子,不如还是双手分开两边,捆成大字比较好。」妈妈说:「也是。」我又把绳子解开,把双手分别捆在床头板两根栏杆上,妈妈躺在那里任我摆弄,我假装调整她手臂角度,想再让领口撑开,却没找到刚才的交代,只好摸了她手臂几把过瘾,妈妈的皮肤真是好,手感嫩滑,胜过我摸过的几个小姑娘。我无声地咽了咽口水,温柔地说:「等等啊,我找剪刀去。」「别剪了,反正这绳子也够长——这么长以后晒衣服不错的。」我就把绳子沿着床边绕到她脚下,妈妈调整姿势,双腿摊开,活像A 片女主角。我口干舌燥,壮着胆子说:「不如你把睡裤脱了吧,现在天气热,你睡觉又不喜欢吹空调。」妈妈她低声说:「也好。」她的脸好像红了一点,客房里只有盏灯罩罩着的老式灯泡,光线昏黄,我说不大准。妈妈双手捆着,我当仁不让地拉下她的睡裤,露出白色棉质内裤。我越来越兴奋,鸡巴早就立在裤裆里,幸好今天穿的运动短裤比较肥大,弯着腰看不出来。妈妈的脸真的红了,说:「死小鬼,两只贼眼在看哪里」「好好,不看不看。」我装腔作势地闭上眼,摸索着往下褪妈妈裤子——这样更方便吃豆腐。毕竟是中年人,妈妈腰部有一圈不起眼的赘肉,平时看不出躺下才显出来,但摸上去肥嫩嫩的,让我更加兴奋,鸡巴自己弹了一下,好像拱得内裤蹭了妈妈大腿一下,也不知她发觉了没有。把裤子一路褪下,双手吃了一路豆腐,拿着睡裤一抬眼,只见妈妈两条光腿分开,T 恤下摆也被拉开,清晰可见双腿之间的白色内裤底部一些深色痕迹,不知道是女人分泌液体搞的,还是阴毛透出来。妈妈正好看过来,跟我四目相对,脸上更红,同时目光中渐渐透出愠色。我赶紧拉过薄被盖在妈妈腰腹上,遮住敏感部位,然后低眉顺目地把她双脚分别捆在床尾的两个栏杆上,低声说:「那我出去了——要不要关灯」「关吧。」我关了灯正要出去,妈妈又说:「等等,你上个闹钟,过两个钟头进来帮我翻翻身。」我这才想起翻身的事情,好像人久卧不翻身会生病的,我说:「不用这么麻烦,反正床这么大,我睡你旁边好了,想换个姿势你就叫我。」也不等她同意,我就走回床脚,爬进里床,趴下就睡,妈妈也没说什么。这间屋子没有空调,开着门借办公室的空调,站着不觉得,躺在床上还挺热的。我顺手就脱掉了自己的T 恤。夏天在妈妈面前打赤膊是家常便饭,妈妈只说了声:「后半夜冷,留神感冒。」「反正过会儿我还要帮你翻身——冷了就穿上嘛。」我先是脸朝墙作大和尚心无杂念面壁状,躺了几分钟,换个方向对着妈妈,月光照进房,朦朦胧胧中妈妈的身子随着唿吸起伏。「这是唯一的机会!爬过去摸摸呀!」我的鸡巴无声地给手鼓劲。但蒋白玉虽然人被捆着,十几年的积威犹在,我这手始终抬不起来。思想斗争了不知多久,我恍恍惚惚地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鬼使神差的,我靠近妈妈的左手自行伸了出去,熟练地撩起妈妈的睡衣,放在了她右边的乳房上。妈妈大概也是迷迷煳煳的,她若无其事地哼了一声,完全没当回事。如我所料或者说如我记忆,妈妈果然比我上过的女人都有料,一只手都握不住。日,我彻底醒了。妈妈不再是妈妈,是个胸大皮肤滑的性感女人。这个肥嫩的女人还捆成了个大字,我要干什么她都不能反抗!欲知后事如何,下回接演,说猪脚抖九寸本钱,施三分手段,有分教:鸡巴戳开生死路,舌头堵住是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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