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半尸的吸精鬼妈妈前传2
时间:2024-11-07来源:网络
本篇最后由 asura10000 于 2018-2-5 22:27 编辑
我亲自把妈妈带到死犯室 ,大哥与他的保镖莉莉走进来
“你好!莉莉!”
“你们好!”
我们有些尴尬的和莉莉打招唿,这个可爱的姑娘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装,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 ,但是像是散发着香气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在她白嫩的脸上掐一把。
我忍住了这种冲动,看看我的同伴詹姆斯,他低着头一言不发,显然,他和我一样在莉莉面前感觉到了强大的压力。就是这么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保持着我们公司里最短时间内最多的杀人记录。
她在35分钟里近距离射杀了45个武装分子,用的却只有70发子弹。
莉莉在我所属的赛姆斯公司(S.E.M.SSpecial Environment Mercenarism Service特种环境佣兵服务)里是属于亚洲分部的S级员工,相对于刚刚通过了C+级测试的我们来说。
“如果可能,我宁愿用这个我最喜欢的女人来交换,胡安,你虽然是我父亲的养子,但我和爸爸一直都认为你是流着我们的血液,爸爸这几年根本不过问公司的事了,我的身体也一直不行,我多么希望你你能早点坐上这个位置,这样,我就不用忍受这痛苦了。”
大哥的话越来越低沈,到后来,简直是咬牙切齿,他的脸越来越苍白,太阳穴上的血管也高高的暴起,浑身开始打颤。
我从地上跳起来,在墙上的一幅挂卷后面,有一个箱子,我从里面拿出注射器,大哥弯着腰,手在莉莉的下身粗暴的挖抠着,莉莉紧闭着眼,嘴唇微微颤抖着,但还是发出了按奈不住的悲鸣。
我挽起大哥的袖子,根本就不需要借助别的什么东西,细细的胳膊上血管非常清晰,我把注射器里的液体缓缓的推进他的胳膊,过了一会,大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色恢复了平常。
大哥就是在开罗被张魁与他的成员刺杀才成了今天的样子唯一的女儿在对大哥的刺杀行动中喉咙受伤,不能说话了 ,妻子被炸死了。
然后我故意在妈妈面前读出我给(S.E.M.SSpecial Environment Mercenarism Service特种环境佣兵服务) 的公开信
信上写着:给S.E.M.S全体成员,我会亲手杀了她的,虽然我还是忘不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你们干不了,我们来。我以S.E.M.S的成员的荣誉发誓,我一定会亲手结束她的生命。她已经成了我生命中的最大的障碍。您忠实的胡安上。
妈妈知道信中的她就是自己泪水夺眶而出 ,还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胡安,你是哪搞来的”
大哥说:「S.E.M.S要截杀 了你,因为你安吉拉奇奥其实是胡安的妈妈吴娜,胡安希望加入暗杀 小组于是他写了这封信。」
“胡安,我的时间不多了,你要快些!”
我点点头。
大哥的女友莉莉忽然从地上坐起来,拉着大哥的另一只手,她语气坚定的说:“如果你不在了,我就跟你去。”
大哥点点头,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挂在嘴边,他抚摸着莉莉的头发,一边看着我说:“开始吧,让我再看一次。”
莉莉从手提箱里取出一个牛皮纸的档袋,里面是两张放大后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子是个40岁左右的亚洲人,身材魁梧,戴着一副墨镜,头发有些灰白,充满了成熟男性的性感和成功者的魅力。
第二张则是他穿着加勒比风味的短袖衬衫,站在一个停着游艇的码头,低垂着头,身边是几个面目模煳的黑人,从体形和打扮判断,应该是保镖。
“他就是最近刚刚上台的达克环球投资公司的总裁,中国裔古巴人,他有很多化名,但是我们知道他的真名叫张魁!”
我的唿吸加速,心脏跳个不停,张魁!这个我做梦也想亲手杀死的家伙。三年前,他不过是那个公司下属的一个贩毒组织的的二号人物,而现在,居然成了我们公司的头号敌人。我紧紧地咬着嘴唇,手都开始发抖。
张魁以极低的价格买入前华约和前苏联国家积压的苏制武器,再把纯度极高的可卡因半成品卖到俄罗斯和波兰 。从上个月开始,张魁已经跳过中间人直接和黑手党开始交易。就是说,在中间人身边,一定有一个张魁的心腹!
我看看身边的妈妈就推测到为张魁当卧底的就是妈妈
虽然张魁被你的小组生擒但是有关张魁的情报仍然调查不到“你们的任务是找出这个卧底的人,尽量活捉他。他一定掌握了不少张魁的情况,晚上的时候,他们都开着车出去撒野了,我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不停地抽着烟,想到接下来的行动,我就头疼,要知道面对的,不但是张魁,还有我的妈妈,她可是个可怕的敌人,这一点,我想没有人的体会比我更深!
“上尉,上尉……”
我从睡梦中醒来,在我的身边,莉莉睡得很香甜,我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我穿好衣服,跟随勤务兵离开我的住所。
“怎么回事”
“不是很清楚,好象有人逃跑了,上校正发脾气呢。”
守卫的喉咙给割断了,用的是玻璃杯的碎片,墙上没有多少血迹,妈妈用枕头压着他,所以也没有发出声音。他的眼睛还睁得圆圆的。仿佛不敢相信,刚才只不过是一件玩具的女人,竟然有如此残忍的手段。
清点少了的物品,发现少了不少东西。衣服,靴子,一只手枪,一把匕首和丛林刀,望远镜,指南针,急救包和压缩食品。还有一支SVD狙击步枪和几个手榴弹,一张防水地图(见鬼,这最要命)。
“这个婊子是相当从容的离开的。莉莉补充说道 “除了公司里的人,我是第一次发现还有这种人。真要命,听说她还是个充满诱惑的蜜壶。” ”我发动汽车。这辆雪佛莱Chevrolet 轰鸣着在泥浆中开上了土路。
此刻,妈妈正在丛林中摸索着前进着。她背着一个深绿色的防水背囊,丛林的湿热让她早已汗流浃背,下身和脖子上的疼痛还折磨着她的肉体。
这帮畜生。妈妈低声诅咒着。
她小心翼翼地用不知哪来的钓鱼线绑上手榴弹的安全环,两个手榴弹被布条绑在一起,放在草丛里,上面盖了土,还插上了树叶,妈妈把另一头拉到了对面的树上,很快,一道机关就设好了。妈妈放松的坐在地上,擦了擦汗,她又警惕地站了起来,一手拔出手枪,一手拿着地图。
她听见了汽车的声音。
“好的,我知道了。”
妈妈看到汽车远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对照指南针研究了一下地图。
“从这,往南,有一条公路!”
手臂和脖子,还有衣服不能遮盖的地方,都被蚊虫叮咬而起了红色的疙瘩,有的地方甚至肿了起来。
“该死的!”妈妈用唾沫擦着手上以及脖子上的肿块,回想起以往的日子,她的内心不由得充满了期待。
这时,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是走动时踏断了树枝的声音。
妈妈马上警觉地从皮带上抽出手枪,左手也放在了还靠在树干上的狙击步枪上。她紧张地慢慢站起来,从灌木的缝隙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
妈妈突然感觉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冲上脑门。在离她大约50米的地方,一只漂亮的美洲豹正严肃地望着她。
上帝啊!妈妈慢慢地推开手枪的保险,她的肌肉因为紧张而颤抖起来,‘这家伙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跟我睡觉!’
美洲豹也正打量着妈妈,一张一驰的鼻孔里正发出细微的唿吸的声音。妈妈甚至都能闻到从美洲豹的嘴里散发出来的死亡的味道。美洲豹的眼神和以往她所见惯了的,被情色所吸引的眼神不同,那有点想不是很有钱的家庭妇女在超市里购买食品时的眼神也许味道不错,但是能吃几餐呢
美洲豹缓缓地调转过身体,头向下,背嵴朝上弓起,摆出了冲刺的姿势,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她两只手举起手枪,朝着美洲豹的眼睛放了一枪。
枪打得高了,回荡的枪声惊动了一群猴子们,就在猴子的怪叫声中,美洲豹朝妈妈勐扑了过来,它根本不需要什么丛林砍刀来开路,看着它矫健的身子灵巧地从一个地方跳到另一个地方,妈妈知道自己的生命进入了火箭发射前的倒数计时。她本能地握紧手枪,又开了三枪,除了一枪擦到了美洲豹的肩胛以外,根本不知道子弹飞向了何处。
美洲豹被子弹擦中之后,只不过在地上打了个滚,马上又摆正了姿势,继续冲了过来,眼看它和妈妈的距离只剩下十米不到了,妈妈的脖子一阵发紧,她都能猜想到锐利的牙齿将如何撕开皮肤……
“嗙……”不同于妈妈手中的小手枪发出的声音,这是自动步枪所发出了响声,声音连续不继,巨大的冲击力把美洲豹的身体从前进的轨迹上推向一边,它的脑袋歪着倒在地上,从耳孔里子弹进去的洞里流出暗色的血液,它终于一动不动了。
妈妈把手枪丢到了一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克制不住的泪水涌了出来。她就这么张大眼睛看着美洲豹的尸体,连走近的人影也毫不在乎了。
是张魁,张魁一副夜行装备对妈妈说:「这里交给我,宝贝我早已安排我一一旦死亡你就是我集团的继承人;因为你对我的了解太多了。 你不旦要为自己活下去也要代我活下去。」
妈妈一直往前走发现一名白人,大约40多岁,短短的棕色头发,黝黑的皮肤,高大魁梧的身材,穿着猎装,还挎着个迷彩的背囊。
“您是游客吗”他用鼻音很重的英语问道。“一个人,太危险了,您会说英语或是西班牙语吗”
“谢谢,谢谢你。”妈妈还没有从惊恐中恢复过来,她下意识地拉着男子递给她的手,让对方把她拉了起来。“我的西班牙语不好!谢谢你救了我。”
“会说英语,太好了。我叫克里森奇奥。我是个记者,专门为狩猎杂志写文章,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我叫安吉拉。”妈妈捋了捋头发,渐渐开始恢复常态。“我是个旅游者,我们旅游团的人被土匪给绑架了,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
“这太不幸了,对于您这么美丽的女士。请允许我邀请你到我的庄园做客。 克里森就这么一边和妈妈吻着,一边把这件狩猎的“战利品”抱回自己的JEEP。
我们发现克里森的JEEP展开一轮汽车追逐。正要追倒时出现机件故障只有眼白白看着妈妈逃走。
“这个欢送会怎么样”克里森搂着妈妈,妈妈笑着把手袋扔到床上,“还算不错了。”
“你没有注意到他们看你的眼神吗,好象是看着还没有撕开包装的香肠!这帮家伙,恨不得把你给吞了。”克里森解开领带,和妈妈相拥而吻。
“你这个东方的妖精,我越来越为你着迷,我和你结婚了。”克里森深情的看着妈妈说。“我从来没有遇上过象你这样的女人,告诉我,是不是东方的女性都会魔法”
“那可不一定。”妈妈笑着推开克里森。“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件值得炫耀的装饰品,我对你来说。和挂在墙上的奖状没有分别。”
“不,我亲爱的。”克里森点上了一根雪茄,“如果你让我留下来,我就不走,让我的助手去阿根廷参加那个什么该死的环境保护会议。虽然只有三天,可是我舍不得离开你。”
“不,你舍得。只要用你迷人的眼神,任何肤色的女人都会投进你的怀抱中的。”妈妈娇笑着。
她穿着一件金色晚礼服,整个线条分明的背部都露了出来,裁减合身的晚礼服包裹着妈妈的肉体,仿佛荔枝的果皮,轻轻一动,里面晶莹白皙的肉体就会跳出来。
”克里森眯着眼睛赞叹着,“很遗憾,我马上就要走了。我多看你一眼,我就会改变主意的。”
“去吧,早点回来,路上小心。”妈妈轻轻的吻了一下克里森的面颊。她就象一个多情的妻子在依依不舍的和丈夫告别。
克里森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妈妈的房间,十分钟以后,他换了一身便服钻进了吉普车。车子在黑夜里向着机场的方向开去。克里森在车里仍时不时朝后面望上一眼。
克里森回忆妈妈的肉体,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叹息。这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声叹息了。
“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火柱从上了天空,50米之内都被爆炸所产生的热量所笼罩。
当政府军的士兵们闻声赶来时,车子已经烧得只剩下一堆碎片了。克里森和他的助手,还有司机全都变成了焦炭。
现在妈妈成了克里森庄园的主人, 来自美国的冒险家,大富翁,狩猎杂志的特约记者克里森,奇奥被游击队袭击当场身亡。
一个月以后就没有人记得他,只是他美丽的遗孀安吉拉,奇奥成了男人的焦点,没有那个男人不想和她睡觉,不想把她压在身下,听着她大汉淋漓的娇喘,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爱液的香水味……
“是的,这里马上就会成为我们的天下。这只是个开始。好的,亲爱的。”
妈妈愉快的挂上电话,这两个礼拜,被S.E.M.S蹂躏的不愉快的经验已经被抛到了脑后,和张魁中断的联系也恢复了,下个月,妈妈就会以接受亡夫海外财产的名义去一趟美国。更加成为张魁集团的继承人
”莉莉笑了笑说道:“我们到了,准备好了吗。计划已经开始了。”
BENZ轿车缓缓驶进一栋独立别墅的大院里。别墅是充满的南欧风格的西洋式别墅,主楼以白色为主,材料是大理石和砖瓦,通往大门的路上铺着鹅卵石,新盖的东翼则充满了夸张的超现实主义的味道,由空心钢管为支架,大量采用了玻璃和重量轻的新材料。
下了车后,莉莉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她不再多说,以吩咐的口吻对詹姆斯说道:“有人带你去休息,胡安跟我来一下。”
马上有一个穿着老式中国服装的驼背老头带着詹姆斯朝东翼的小路走去,我则跟在莉莉的身后走进了主楼。
莉莉一言不发的走在我的前头,大客厅里空无一人,她带我走进书房。红木的书桌上有一个镇纸的玉石狮子,莉莉把狮子转了一下,于是,硕大的书架无声地向两旁划开,露出了一条黑唿唿的通往地下的通道。
莉莉不再说话,台阶越来越深。终于,我们走到了一个大约10平方米的宽敞的地方,那里有三个木质的大门,门上都有S.E.M.S的字样。
莉莉在右边的大门前停下来,“你自己进去吧,我还有有些事情!”
莉莉走后,我独自在门口停留了一会,这才鼓起勇气,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吧!”
我拧开门,房间非常宽敞,空空荡荡的,地上铺着凉席,墙上挂着几幅书法的挂卷,只是我都看不懂写的什么东西。正对着的门的墙上摆着一个神龛,供着一尊面目狰狞的大黑暗天的铜像,红色的蜡光照映着一个中年人盘坐在地上的背影。
“把门关上,然后过来!”
我依言行事,脱了鞋在中年人身边坐下。他转过身,一张消瘦的脸庞映入我的眼睛,短短的头发,笔直的鼻梁,仿佛是一个中学教师。只是他的眼神锐利得如同两把匕首。
“大哥!”
他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
“我们多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一年多了。”
“嗯,你总算没有让我失望。我听说了你那边的事,这次任务,学到了不少东西吧!”
这时,门开了。
莉莉一丝不挂的赤裸着身体,雪白的皮肤让房间里似乎里亮堂了不少。她挺着胸朝我们走来,傲然挺立的乳房不大不小,腰身苗条,两条笔直的大腿没有一丝赘肉,她轻轻地走到我们面前,双手放在下身的前面,遮掩着隐秘的三角地带。
“你也来了,难得我们兄弟碰面,很好!”
大哥向一边挪了挪,于是,莉莉顺服地躺在我和大哥的中间,两手放在了大腿的两边。她闭着眼睛,迷人的身体如同用玉石雕成,圆滑的肩膀,还有在空气中抖动着的浅色的乳头,胸部和白嫩的脚依稀都能看见青色的皮下血管。
“父亲让我问问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和张魁的事情!”
我点点头,“上次,我们本来已经抓住她了,可是又被她给逃跑了。我和詹姆斯正要追踪,就被你召回来了。”
大哥点点头,伸手在莉莉粉红色乳头上捏了一下,然后,用几乎可以说是干枯的手掌揉搓着莉莉左边的形状美好的乳房,充满弹性的乳房在他的手指下变化着形状,可是只要一放手,马上又恢复原状,莉莉还是保持着闭着眼睛的模样。
“看这,已经完全看不到什么痕迹了。”大哥抚摸着莉莉平滑的腹部,轻轻叹息着。
大哥点点头,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挂在嘴边,他抚摸着莉莉的头发,一边看着我说:“开始吧,让我再看一次。”
我从墙上的另一幅挂卷后面拿出草绳,还有鞭子和蜡烛之类的东西。
我把草绳绕过莉莉的身体,把她的手绑在身后,草绳还绕过脖子,在胸口上下绑了两圈,又交叉绑了两道,草绳紧紧的勒进肉里,莉莉的乳房被勒出了深红色的痕迹。
她的下身则是由大哥来负责,他一丝不苟的把草绳挽出了一个花样,绳子划过下身有如微微张开的,海鲜一般的嫩肉,莉莉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很快,莉莉就被绑了个结实,这时,我把草绳从天花板上的一个挂钩那里穿过,把莉莉的身体吊了起来。
大哥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妙的光芒,他用两个手指扣住莉莉的乳头,用了拉扯了两下,莉莉被绸缎塞住的嘴里发出了一点挣扎的生音,大哥毫不理会,他抡起特制的鞭子,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打莉莉的身体,一下,两下,鞭子滑过雪白的皮肤马上留下红色的鞭痕。
莉莉也开始努力扭动着身子,似乎想挣扎出来,可是绑得紧紧得绳索越挣扎就越往皮肤里挤。
我静静地坐在墙脚,面前摆着一个用整块的海泡石雕刻出来的烟灰缸,抽着烟,望着两眼发红的大哥,心里象塞了一团麻一样乱糟糟的,大哥的这种病已经开始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你觉得愉快吗你觉得如何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呢”大哥一把揪起莉莉的头发,莉莉高高的仰着头。大哥伸出舌头在她脖子上来回舔着,“你真漂亮,象你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少有啊。”
莉莉哽咽着,不能说出话来。
大哥被莉莉痛苦的表情所吸引,更加疯狂的抽打着莉莉的面颊,“你为什么不说话呢,难道连你也看不起我这种已经快要进棺材的人了吗”
“大哥!”我叫住他。
“不,什么也别说。”大哥被扭曲的脸看上去比大黑暗天的瓷像更狰狞。
“这种婊子不值得你为她求情!”他继续骂着,从广东话到他负责西欧事务时所学会的挪威语。这比鞭打更难以忍受的语言折磨着莉莉,她的泪水滑落在地板上。
“哭吧,痛痛快快的哭吧。”大哥喘着气,把鞭子扔在了地上,“你,把打火机给我扔过来!”
我走过去,把打火机递给哥哥,他打了两下才打着,他把火苗放在莉莉的乳头下烘着,火苗没有直接烧到肌肉,但是升腾而起的热量舔舐着玫瑰花蕾一般的乳头。莉莉从被塞着的嘴里发出了悲鸣,她用力摇晃着身体,甩动着头发,大哥则疯狂的笑着。用舌头舔着莉莉流在面颊上的泪水。
“跳个舞吧,宝贝!”
大哥来回的把打火机在莉莉左右两边的乳房下移动着,看着莉莉像是被从池塘里捞上来,离开了水而挣扎的鲤鱼。大哥又把打火机移到了莉莉被草绳穿绕而过的下体,火苗逐渐接近草绳,发出了一股焦胡的味道,那是被火苗烧着的阴毛所散发出的味道。
大哥哈哈大笑,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绳索,试图让莉莉不再那么用力的摆动,莉莉也似乎精疲力尽的垂下了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像是一具被吊在半空中的女尸。
“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大哥停了下来,仰天大笑着,这时的他已经是满头大汗,步履艰辛了,他笑着笑着,忽然跪倒在地上,看着吊在半空中的莉莉,他匝匝嘴,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来,他看着我说:“把她放下来吧!”
我飞快地解开了束驳的绳索,把莉莉身体放在地板上,解开绳索以后的她的身体,除了被鞭打和烧烤的痕迹外,很多地方还留下了被绳索勒出的红痕,由于剧烈的挣扎,甚至已经出血了。
哥哥端详着莉莉的身体,他的眼光变得平和的多了,他心疼的抚摸着莉莉的脸颊,过了一会,他挥挥手对我说:“你去休息吧,每次都要麻烦你,我真不好意思。”
我什么也没有说,弯腰退出了这个房间,只留下大哥和遍体鳞伤的莉莉。
我与莉莉亦到了美国狙击妈妈。我掐灭香烟,刚想点上一根,忽然后面传来了脚步踩在地毯上的,轻轻的几乎难以捉摸的声音,房间里的电视机开着,广播着早间新闻。
我飞快的转过身,格洛克17型手枪已经指向了发出声音的方向,在南美雨林的战斗生涯里,我几乎可以完全不用视觉,光凭声音就开枪射击。
“把枪放下。”莉莉皱了皱眉头,“我不喜欢别人用枪对着我的头。”
“对不起。”我放下枪,点上了香烟,“不过,下次我会射击的。”
“哼!如果不是我。你刚才已经完蛋了。”莉莉撇了撇嘴
莉莉的脸色变得柔和了。
“你说的她是什么意思,就是说你和她照面的时候认出她来了吗看来他们的担心不是毫无根据的。”莉莉从桌子上站起来,走向简便厨房桌上的咖啡壶。“我以为你整容以后就已经把你的过去完全忘记了。”
“可是,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我痛苦的坐了下来,颤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从我加入公司的那一天起,我就在等待着这一天。我努力的工作,希望爬得更快,爬得更高,才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我拒绝调到总部,也就是为了这个时刻。要报仇,也请让我亲手执行吧。
在宴会上妈妈穿着低V露背连身短裙,一对长至下颚的大龙须浏海, 其中两缕 遮盖耳朵长至胸前高耸的乳房之上, 其他的 顺从的披在妈妈身后 还戴着钻石耳环凉鞋,她显然是经过了精心打扮,身上散发出高贵迷人的气质。 手上玩弄着特制的扇子
我撩开大衣正要取香烟,妈妈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从衣兜里探了出来,我本能的脑袋向后一缩,伸手去抓住妈妈毒蛇一般向我伸过来的手腕,但是还是迟了一步。妈妈芊芊玉手上握着的扇子已经“唰”的一下打开了,扇面的边缘静静挨着我的喉咙。
我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欣赏着她的扇子,这一把和上次我所见过的不同,白色的扇面上绣着红色的牡丹花,更要命的是,扇面上放着一把薄薄的黝黑的匕首,匕首极短,大概只有5厘米,没有手握的地方,我猜想是用两根手指夹着使用的。匕首是用高密度的碳素纤维压制而成的,即使金属探测器也很难发现。
“我只是想抽根烟!”
妈妈无声无息的收回的扇子,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
妈妈微笑又一次浮现在嘴角。“我不喜欢喝茶。”她把扇子指着桌子上描着金线的茶壶,“唰”的一下打开了扇子,又合上。
一声轻微的破裂声传来,茶壶变成了碎片,暗色的茶水流淌在白色桌布上。
妈妈又把扇子指向花园里的雕像,打开,然后合上,又是一声轻响,雕像的半个脑袋被什么东西给撞开了,碎边纷纷落在草地上。
我擡头环顾四周寻找建筑物,只有在1000多米以外才有一座塔,高高的耸立着。
这是莉莉的杰作,“距离1200米,5级风。3颗子弹,两个特种部队成员!”看来莉莉没有夸大其词。我放在口袋里,握着手枪的手松开了。一个奇怪的念头闯进了我的脑海,不,这不可能。
妈妈把扇子指向了我。
我不再那么镇定自若了,微笑消失了,我的脸色铁青着,“这对妈妈你没有好处,你们以为能走出这里吗”
我放下手枪,弹壳在地毯上滚动着,枪口还在冒着烟。
妈妈有些吃惊的望着我,她的两只耳环,还有她的扇子都被子弹给打烂了。衣服射破了半边身体赤裸着。从乳房似乎还在吃惊的跳动着。 妈妈终于投降了,妈妈答应我不再逃走;条件是必须由我亲手枪毙妈妈,因为四年来妈妈欠我的太多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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